但旋即她想到，这样也好，不需要用到竞业协议来撕破脸。
君子怡很痛快地把辞职信打回给他，潘乔木销毁了这个流程。
“对了。”君子怡转身。
潘乔木坐在桌前抬起头：“还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君子怡走回会议室，站在桌子前，居高临下地垂下精致美丽的面孔。她从文件夹里抽出大红色印有“tulations”的奖励信封，轻巧地塞进潘乔木手中。
“是你的，总是你的。”君子怡微笑，“tulations，年度总裁奖获得者。”
潘乔木接过信封，看了眼时间：“中午了，一起工作餐？”
君子怡点头。
等电梯的时候，adonis发了几个酒店过来：“看看这几个，我帮你约时间。”
潘乔木回复：“我不结婚了。”
adonis缓缓打了个“？”。
潘乔木：“一言难尽，我运气不好。”
……
站在电梯里，潘乔木看着自己手上的红色信封。
他能拿这个奖，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，他是君子怡的嫡系。
与他的工作能力或许相关，但亲疏远近更重要。
潘乔木揣摩过君子怡的心思。
施远和君子怡掐得像两只乌眼鸡。
君子怡挤走许聿聪，但指挥不动施远蓄意收买的周韦强。
显而易见，君子怡更想要自己人坐在周韦强的位子上，但人事总监杨植在一边盯着，君子怡做不了什么。而且，施远和君子怡越是博弈，周韦强越是向施远靠拢。
他必须帮君子怡清理这个位置。潘乔木看着自己的手。
要离开，又反悔。他必须付出代价。
这只手捏住茶杯，潘乔木试探着问君子怡：“现在不是很流行‘躺平’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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