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着金光闪闪的履历，这样的空降，他能咽得下这口气吗？
君子怡找了业内熟人，又拜托胡玉问了身边的猎头同行。
胡玉打给君子怡：“是的，潘乔木联系过猎头。”
君子怡冷静发问：“是谁挖他？是我们的竞争公司？还是外企？或者去交叉赛道？”
胡玉的声音也蛮诧异：“上周有人挖他，他刚刚拒绝过。今天又突然找猎头了解报价……他不像是一心要跳槽离开，反而很像临时起意。”
君子怡“嗯”了声，微微蹙眉。
说完潘乔木的事，胡玉问君子怡：“你的aigc业务进展怎么样了？施远从不是个好说话的人。”
这话说得很委婉。
君子怡说：“施远伸手很长。我手下有个叫周韦强的，经常不汇报、不请示，大概觉得我只是代管。有人告诉我，晚饭后看见他越级找施远汇报。”
胡玉想了想：“他是许聿聪招进来的人吧？没跟他去红桂园？”
胡玉思索片刻，话里有话：“许聿聪走得并不光彩，上梁不正，下梁必歪。”
“你说得没错。”君子怡沉吟。
胡玉又意味深长：“谁让施远裁撤了入职职场道德培训的hr职位？风气显然没有以前好了，对不对？”
君子怡终于笑了：“我想起一件事。行政部李佳星和我反应，周韦强一听她隶属总裁办公室，竟然对着她意味深长地笑，背后还说了很多暗示的酸话。李佳星负责越城分公司7个项目食堂的装修工作，她不比周韦强忙？周韦强有什么脸给李佳星造黄谣？”
胡玉问：“可以控告性骚扰吧？上次长乐坊项目的陈家娴投诉郑寻污蔑她靠潜规则上位，我记得郑寻后来被定性为性骚扰，开除了？”
君子怡说：“郑寻是拆迁组，施远本来就要踢走他，又不想赔他离职补偿，正好趁性骚扰的机会开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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