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有。”
看着女混子疑惑的眼神，方凡淡淡道，“至少你现在学会撒娇了。”
闻言，女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竟然还拽着方凡的胳膊。
这若是以前的话，她打死也不会主动对方凡这么亲近。
饶是上次她主动想把自己的身子，献给方凡，她只是为了报答方凡的恩情。
至于对方凡的感情，有那么一丁点，但也不算多。
当即女混子俏脸一红，下意识地一把松开了方凡的胳膊，把垂下来的青丝捋到了耳后，然后带着抱歉的语气道：“不好意思啊方凡，是我有点……”
她停顿了一下，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，旋即用无尽的沉默代替。
场面有些许的尴尬。
也很安静。
“行了，没事。”
看着这姑娘稀罕地冲他道歉，他也无所谓地摆手示意没事，想了一下，也不再打算隐瞒对方而是道：“上次我跟你说给四长老的心腹下了蛊毒。”
“对。”
女混子点头，之前方凡是这么说的。
“其实那蛊毒不仅是可以要他的命，另外，也在这一段时间，也会让他的身手和手段都会提升一个台阶，所以……”
他想了一下，“我觉得他应该可以。”
闻言，有点恍然大悟的女混子这才扑掕着漂亮的眸子，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道：“方凡，你厉害啊，怪不得你现在气定神闲的坐在这儿，原来你给下的蛊毒竟然还有这种。”
方凡淡淡一笑，“这下子你算是放心了吧。”
“嗯。”
女混子点头，方凡的话宛若一粒定心丸一样，让她彻底落下来了，“有了你这句话，那我现在就等着消息。”
“好。”
方凡点头，就在这时，有小区的人经过，他也没再停留，示意对方回去看好三长老。
虽说刚才三长老已经答应他，以后不会冒失，但他还是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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