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说，你不是齐门的四长老他们派的人了。”
良久，沉默的客厅里，女人终于说了一句。
唰唰。
正沉浸在复杂情绪的方凡，骤然抬头，带着一丝惊讶看着女人，“你觉得我是四长老的人？”
“嗯，难道不像吗？”
女人看着方凡，“当初从第一次我们认识，你救了我，第二次，在我的别墅那儿，你又救了我，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？”
“奇怪？”
方凡一怔，似乎没明白对方的意思，“这有什么奇怪的，妈的，不正好说明，老子对你有恩吗？”
“有恩？”
女人冷笑一声，“方凡，我并不这么想，我见你两次，你救我两次，你不觉得这很巧吗？”
方凡想了一下，有点懵逼地看了看同样诧异的柳鹏他们。
似乎没想到这女人的脑回路有点奇怪，不过方凡很快就明白了，他冷笑一声，“所以，你觉得我是齐门的四长老派来的，两次救你，也都是为了接近你？”
他捋了一下自己的思路，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儿，盯着女人，“所以，你的确是齐门的二长老，而两次杀你的人，也正是四长老派来的？”
“对。”
女人点头，“当时我是想着，你跟四长老两个合作，然后两次救我，接近我，套我身上的秘密。”
唰唰。
方凡有点好笑。
妈的。
怪不得这个女人之前数次放他鸽子，然后各种坑他。
他还纳闷，这女人太特么没良心了，自己数次救对方，结果这女人不但没一点感恩，而且之前还想杀他。
“你到底身上有什么秘密？”嘴替的柳鹏忍不住问了一句，“让你的亲兄弟不惜下血本的想杀你。”
”抱歉，这不是我们合作内容。”
女人依然带着警惕和毫不犹豫地拒绝道：“所以，别多问。”
“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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