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凡，我也想。”
林渔道，“但我不能跟你这么做，我已经是离过婚的女人了，我配不上。”
“渔儿，你别这么说自己，你其实……”方凡道。
“不。”
林渔一把推开方凡，眼眸一红，“小凡，我说的是实话，我已经成了离婚的女人，虽然我的身子其实很干净，但我真的配不上。”
她抹了一把发红的眼眸，“小凡，我们就现在这样吧，挺好的，行不？”
“嗯。”
方凡有点难过地点头。
林渔都这么说了。
他总不能直接把对方强行摁在炕上，直接给办了。
“好了，就这样吧。”
林渔深呼吸一口气，尽量把紊乱的气息调整好。
房间里安静下来。
气氛有一点点尴尬。
“那你啥时候走？”
方凡岔开话题。
“就这几天吧。”林渔道，“等你差不多把手头的事儿办完，我再走。”
“行。”
方凡点头，他其实现在也没什么事儿，但就是想多留林渔多待几天。
“渔儿，那正好你这几天准备一下要出去的东西。”
方凡道。
“嗯。”
林渔抿嘴，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她看了看时间，“行了，小凡，你早点休息吧，我也就出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
方凡很想让这姑娘晚上留在他房子，但最终没说出口。
嘭。
房门关上。
方凡躺在炕上，虽然刚跟林渔亲了嘴，但他心情更复杂了。
林渔要走了。
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。
他当初在犹豫，要不要强行留下林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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