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……”
小野君一懵，拿过来一看，瞬间面色大变。
只见这份文件上，是陈氏武馆的馆主易位。
而上边明确表示，陈氏武馆的馆主之位现在已经是方凡的了。
也就是说，方凡现在才是陈氏武馆的掌门人。
那么，方凡出手，也算是代表陈氏武馆。
“看清楚了没？”
盯着对方的表情，方凡淡淡一笑，“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。”
“不，不可能。”
小野君摇头，难以置信，虽说他嘴上这么说，但心里很清楚。
这份文件，应该是真的。
但他现在……肯定不能承认，而且，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。
当即，他直接把文件撕碎。
唰唰。
众人一懵。
这家伙……竟然把文件撕了？
“你这是干什么。”
方凡面色一沉，盯着对方，“你以为撕了，大家都不知道了？”
“哼，方凡，没错。”
小野君冷笑一声，低声道，“只要我把这个文件撕碎，你觉得你现在跟大家说，你是陈氏武馆的馆主，有人信？”
“为啥没人信。”
方凡微微摇头，又变戏法地拿出文件。
“你怎么还有一张？”
小野君面色一变。
他以为自己把文件撕了，那么方凡就没辙了，即便是去相关部门重新打印。
那也得好久。
到时候，他们这比武大赛早都结束了。
“我知道你们扶桑人不要脸，比较奸诈，所以……”
方凡淡淡道，“我刚给你的那个是复印件。”
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，“这个才是原件。”
唰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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