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，谁说的。”
陈颖摇头，“现在很多年轻人都虚得不行，俗称细……狗！”
“那是因为他们玩的多了，或者用伍妹太多了。”
“伍妹？”
陈颖纳闷，“那是什么东西啊。”
“手指。”
方凡道，“很多没有自律，就喜欢用伍妹玩自己的弟。”
“怪不得。”
陈颖若有所悟，“那这种能治不？”
“可以治。”
方凡点头，“我之前倒是给诊治过这方面的疾病，用了我给开的方子之后，效果很好。”
“哦。”
陈颖点头，“小凡，你真棒。”
“行了，不说了。”
方凡岔开话题，跟陈颖这女人若是再讨论下去，就没完没了。
“快点把衣服穿上。”
方凡提醒道，“待会儿说不定进来人。”
“嗯。”
陈颖点头，起身把罩给那拿起来，反手要挂上。
不过她回头冲着方凡一笑，“小凡，要不你帮我一下？”
“你自己不行？”
方凡看了一眼。
“我累。”
陈颖道，“现在手都抬不起来了。”
“行呗。”
方凡拿过罩给挂上，旋即陈颖把衣服穿好，然后把地上的卫生纸那些都收拾干净。
“你可真浪费，用了这么多的卫生纸。”
方凡摇头。
“哼，那不是怪你太厉害了。”
陈颖撇嘴，“所以我用得自然多。”
“我他么……”
方凡无语。
妈的。
我厉害，是我的的错？
砰砰砰。
这时候有人敲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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