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凡听着心里有点高兴，但又有点难过。
高兴的是，自己的药能帮助这么多人。
但难过的是，几个月的时间，便让他们这么高兴。
“快点起来。”
方凡示意众人起身。
“方先生，我还有个不情之请。”就在这时，有人道。
“嗯，请说。”
“是这样的，那个药膏，能不能再便宜一点。”
病人声音很小，似乎很不好意思，“我知道您的药膏已经很便宜了，但我们实在是……”
她已经彻底不好意思说下去了。
而其他人听着，也纷纷指责。
毕竟方凡的靶向药价格已经算是很低了，很良心了。
而且因为方凡的介入和要求，肿瘤医院那边也不敢加价。
所以他们应该感谢方凡。
而这几个人还好意思提出这种要求。
嫌方凡的靶向药贵了？
这他么有点太贪心了。
一时之间，众人纷纷指责。
搞到那几个人很尴尬，也很难过，甚至有人都要抹眼泪了。.?
就连陈颖都觉得有点过分了。
别人不知，但她很清楚，方凡为了搞这靶向药，付出了太多。
而且这家伙已经算是很低了。
再低一点，就真的没利润了。
“好了。”
就在这时，方凡压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。
众人立马安静。
“方先生，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没有嫌您的靶向药贵，我也没那个资格，我就是想着，能不能……”
几个人抹着眼泪，急忙冲着方凡解释。
“好了。”
方凡打断了他的话，笑了笑，“你其实不用解释，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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