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三爷面色一变，他愣在那儿，最终叹口气。
他算是明白了，方凡来这儿，是为了这事儿来的，药厂闹事只是一个借口，“方凡，这事儿确实有。”
“他们现在都在哪儿？”见对方终于承认了，方凡急忙道。
“他们……”戚三爷面色一变，他自然不能跟方凡说这个秘密，他犹豫了一下，“他们……”
“快点说。”
方凡吼了一声，眼珠子瞪圆，“若是跟我玩心眼，我弄死你。”
同时，他杀气毕现。
“方凡，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。”戚三爷道，“但有些事儿你没必要知道。”
啪！
方凡一拳轰在脸上，一双猩红愤怒不已的眼神盯着，“你听好了，那里边有一个人，是我父亲，你他么说我有没有必要追究！”
“什么？”
戚三爷面色一变，“有……有你父亲？”
“快点说。”
方凡有点着急，怒吼一声。
“方凡，我……”
戚三爷暗暗叫苦，他知道自己这是惹上麻烦了，“方凡，你听我说，半年前，我的确做过这事儿，只是那帮人到后来分别去了好几个地方，你要问我，你父亲到底去哪了，我根本回答不了你，”
“那我现在给你时间，你好好给我想想。”方凡盯着对方。
“方凡，你现在让我想这事儿，我根本就想不出来，我就是调查，也不可能立刻调查出来。”
“跟老子玩心眼是不。”
方凡揪住对方衣领，怒声道，“若真如你所言，那帮人分去其他地方，肯定是有记录的册子，你只需要看一下便知道。”
“方凡，你说的没错。”
戚三爷点头，“当初的确是有册子，只不过几个月前，我这儿发生了火灾，很多东西都烧毁了，那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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