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笑，“张院长，我没有这个胆子，不过你把这个姓方的当朋友、贵宾，但他不把你当朋友。”
他扫视众人，“就在刚才，他可是当众说，让你张院长做什么，你就得做什么。”
“没错啊。”
张院长毫不犹豫地点头，他巴不得方凡给他指派活儿呢，“只要方先生一句话，让我干啥，我就干啥。”
嘶！
众人再度倒吸一口凉气。
一个个下巴都快惊掉了。
男子更是崩溃无比。
“听到了吧。”这时候，方凡才淡淡的开口，一股装比的味道，“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？”
“我……”
男子瞬间语塞。
他现在惊的说不出话来了。
“好，你既然没话了，那该我说了。”方凡看向张院长，“我是不是说什么，你听什么？”
“没错，方先生。”
张院长连连点头赔笑。
“那好。”
方凡靠在椅子上，指着男子，“他刚才说你们要合作，那就断了合作吧。”
“好，一切听方先生的。”
张院长急忙点头。
众人再度大惊。
好家伙。
方凡一句话，便让堂堂的张院长把合作停了！
这也太牛比了。
他们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惹怒人家方凡。
“别啊，张院长，我错了，你千万别停啊。”
男子崩溃无比，一个劲儿的求饶，同时又冲着方凡赔笑道，“方先生，我错了，我以后再也不敢这么放肆了，饶了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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