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！
“王爷，把这汤药给这娘子喝了。”柳神医使劲吞了口吐沫，让自己回神。
谢长厌眯起眼，都不扭头，就当柳神医是不存在：“放在那，滚出去。”
“那个王爷，这娘子的身体挺好的，但……”
谢长厌抬眸，看向柳神医。
“但好像以前受了什么伤，让小腹受损，以后恐难再有孕，再加上昨夜又为你在寒潭里度内力，怕是更加严重了。”
谢长厌突然怔住了，看向凤青宁眸子里多了些复杂之色。
似乎没想过她会为了他这个才见过几次面的男人，豁出命了。
“能治吗？”
柳神医抿了下唇，一言难尽地道：“和你的疯症差不多，就算再世华佗可能都没办法，只能看天意。”
谢长厌冷哼了声，听不出情绪：“这么多年，你研究我的病症，却毫无进展，柳词，我要你有什么用？”
柳神医心里咯噔了声。
往往谢长厌这么说，都是起了杀意。
可他知道，谢长厌不会杀他，两人除了是主仆关系，还是朋友。
“是我无能。”
谢长厌冷冷地道：“你是无能，我的病治不好，她的病你也无能为力。”
闻言，柳神医仿佛受到莫大屈辱。
但也只敢在心里埋汰一下，嘀咕了声道：“我会想出治疗的法子，你就放心吧，再给我一段时间，我……”
谢长厌不想听了，背过身，看着凤青宁。
她长得很好看。
此时苍白着脸，泛红的唇，看的更是惊心动魄。
“柳词，你说她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？”
柳神医不知所谓，淡淡地道：“应该知道，毕竟她可嫁过人，我听霜寒说，她遭到夫家休妻了，兴许就是因为一无所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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