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赢了，我决不食言。”
他的脸色阴沉得像尚未晕染开的墨汁，但也气鼓鼓地答应了。
不就是当个跟班吗，能有多难。
于是接下来凤岐便想尽了办法将他支开，不让他靠近陆璃三尺的距离。
除非陆璃主动召见他。
成功将情敌支开，凤岐心情好极了。
他哼着歌将煮好的粥端给了陆璃。
这是他学会做的唯一一道美食。
他记得从命运之镜看阿璃过去的时候，江鹤辞就是凭一碗粥让皇帝和阿璃将他留下的。
陆璃已经摘掉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，她挑眉看向凤岐：“你好像对我换了张脸的样子一点也感到奇怪？”
“没什么好奇怪的。你是我的救命恩人，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，我都能认出你。”凤岐浅浅一笑。
陆璃盯着手里的粥，忽然道：“你不是人吧？”
凤岐面上风轻云淡，但心里却暗暗赞叹陆璃的敏锐。
“陆公子说笑了，我不是人，我还能是什么？”他双手一摊，有些委屈地看向陆璃。
“你也不是妖魔鬼怪。”陆璃盯着凤岐，像是要把他看穿。
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神秘了。
他出现得很突然，对她好得也莫名其妙，她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“我当然不是。”凤岐摇了摇头。
“你也不是神，我没见过你。”陆璃猜不到他的身份，更烦恼了。
她被天雷劈中时，天上的所有神仙都围观过她，她没有在那些神仙里见到过凤岐。
“说不定，你见过我，只是你把我给忘了呢。”看出了她眼神里的防备，凤岐心头一阵钝痛。
“不可能！你这张脸，我若见过了，就绝不会忘。”陆璃断然否认。
这么一张令人惊艳的脸，她怎么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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