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的，准备让顾客进来，不要再去其他商场的购货中心。”
台下一听，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。
“不，你们鼓错了掌，因为真的办成了这么一个商场，你们不见得会到我那儿来买东西。也许只会把亲戚朋友带到我那儿来参观一下，向他们炫耀上州也有巨无霸商场。
结果，参观一下，走了。下次来了外地客人，你们又带他们来参观一下，参观完毕，你们又走了。结果，我花巨资办个商场，就成了上州旅游打卡地。”
众人发出一片笑声。
“因为我知道，我商场里有的东西，其他商场也有。你们不一定来我商场买东西，你们是带外地亲戚朋友，或者节假日来我商场逛一逛而已。
我就成了大型商品展览中心的投资人。展览了无数商品，但并不赚钱……”
大家听下去，觉得这个张总说的确实有道理。想一想，在这么一个大商场，自己一定会花钱吗？也许，真的是逛得多，买得少。
“当然，一开始，我与大家鼓掌时的心情是一样的，想办个最大的商场，现在不办了。为什么呢？被陆书记否决了。”
“被陆书记否决了？”大家心里一片迷茫。
张煜城说：“大家不要感觉疑虑，确实是被陆书记否决了。回去以后，公司管理层开了整整一天的讨论会。大家一致认为，陆书记否决得对。
陆书记虽然不从商，但有决胜于千里之外的商业意识，他认为上州不是北京上海，人民的购买力还没有那么强，不能一味地学习别人的经验。
当然，他从更高的层面指导我，商场不应该就是商场。它是一个白天晚上都营业的地方。所以，我们决心建一座如下商场：
可购物、也可以吃饭，还可以唱歌，可游乐，也可以休闲，还可以健身。
你可以买东西，不买东西也行，四楼五楼全是餐饮。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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