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皓明见李之华好像有密事，便把他引进书房。
门一关，两人坐下。李之华问：“刚才那女的，你是第一次认识还是以前就熟？”
“以前不认识，陈县长带过来谈投资的。”
李之华说：“书记，这个人……”
“说。”
“我比较了解她，因为她老家和我老家是隔邻村。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。”
陆皓明给了李之华一支烟，自己抽上，听他慢慢讲故事。
故事如下：
很多年前，一个高中都没读完的女孩，跟着村上的年轻人一脚闯出山村，去了南方打工。
有人说是她在广东，有人说她在福建，反正最开始的起点都是一样的——她是鞋厂流水生产线上的一名打工妹。
这个打工妹经半年多城里生活的熏陶，学会了打扮。本来就底子好，稍稍打扮一下就特别出众。
下班后，她穿着时髦衣服与工友们一起去吃夜宵，一直去公园玩耍，大家发现原来她是个大美人。
这种美，不是城里姑娘可比的，那些城里白领，漂亮，时尚，但都是副996加班相——惨白的脸，长期加班而形成亚健康状态。
而这女孩脸色红润、身体健康、活力十足，是一块纯玉，稍稍雕琢便是一块上等美玉。
女孩被鞋厂老板慧眼识珠，从生产流水线上调到办公室搞接待工作。以后，基本上天天跟着老板走。
渐渐，她见惯了世面，学会了谈吐，更善于打扮自己。于是，成了老板的好助手，带出去不仅光彩照人，而且谈吐得体，举止大方。
当然，也成了老板的情人。
过了几年，老板娘发现不正常，把她赶走了。
故事讲到这儿，李之华自己泡了一杯茶，吹了几口热气，缀了一小口，说道：
“按她们村上流传的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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