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由她自生自灭,趁着你们两口子还年轻,再生一个健康的宝宝。”
她这话一出口,围观的街坊们纷纷撇嘴。
虽然这个年代不少人重男轻女,但大城市并不严重。
毕竟大城市早在1980年就开始计划生育了,生男生女都是宝。
像聂大妈这样,连给独生孙女做检查都不肯,就放弃治疗的,是很少见的。
可这是别人家的家事,街坊们劝了聂大妈几句,见聂大妈油盐不进,也就不好多说。
好在巩香云坚持,不然许慧也不想管。
丫丫可怜又怎样,世上可怜的人太多了。
丫丫的亲人都放弃她了,自己这个外人又能怎样?
她只是个医学生,又不是慈善家。
两个人带着丫丫往小区大门走去。
聂大妈小跑着追了几步,又停下了脚步,忧心忡忡地看着许慧两人的背影。
到了医院,许慧给丫丫挂了号,好巧不巧,挂的是普通号,坐诊的却是专家。
当许慧拿着写有“毕胜男副教授”的号牌,和巩香云带着丫丫坐在等候区等候叫号时,引得排队的幼儿家长艳羡的目光。
这些幼儿大多是重症儿童,来自五湖四海。
他们的父母连张黄牛票都买不到,许慧却挂个普通号,挂到了专家坐诊。
当即就有患儿的父母愿意出价五十块要买许慧手里的号牌。
巩香云紧张地看向许慧。
挂号是许慧出的钱,许慧如果想把号牌卖掉,她也没理由阻拦。
丫丫病得那么重,许慧不可能把号牌卖掉,因此一律婉拒。
那些求票的父母全都悻悻然。
巩香云总算暗暗松了口气。
一个求票未果的年轻妈妈,看着丈夫怀里恹恹的儿子,忽然向许慧跪了下来:“大妹子,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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