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如此清晰，甚至钟山神说得一句话他都刻在心里。
此时翻看令牌，钟山神的音容笑貌也仿佛就在眼前。
至于钟山神的丑陋，石磊也好似熟视无睹，根本没有在意。
“唉~”
石磊再次叹息，为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情绪赶到无奈。
可声音不曾落地，一抹莫名的悲恸如同巨锤击中石磊的胸口，他无助的捂住胸口，一行泪已经顺着眼角留下。
“不~”
石磊拼命擦泪，心中拼命否认，“不，这不是我的情绪，这……这是那个夜叉王的，他才是凤九的驸马……”
“唉~”
九黎轻声叹息了，说道，“你不必否认了，这就是你自己的悲痛。”
“我没有！”
石磊心中怒吼道，“钟山神死的时候，我没有任何悲痛，我就是感动，感激她救了柳絮。”
“难道你不知道么？”
“当你极度悲哀时，你根本感知不到悲哀，悲哀就像巨大的阴云将你覆盖，你的力气无法将阴云挪走，你会被阴云压得喘不过气来。”
“而当你在不经意间看到阴云时，你才能喘气，你才能意识到自己的痛苦。”
石磊冷笑了，抹去眼泪：“这就是你瞎诌的。”
“或许你不知道，但我作为旁观者，看得清楚~”
“钟山神死了之后，你下意识的躲避，你用粗暴的脾气掩饰你的悲哀！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心情很沉重，沉重的让你不想说话？？”
“还有，你没有觉察到么？”
“在风暴深渊时，狂风将你的黄金座撵掀翻，你着急护住柳絮，但你第一反应则是抓住钟山神的神格，你敢说，你心中没有钟山神？”
“那~”
石磊争辩道，“那是因为她救了柳絮，我不能把她的神格丢了……”
“咦？”
正说间，柳絮的声音响起，“你回来了？怎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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