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明看向无名古神的目光，带着一丝怜悯。
生不如死，千篇一律，周而复始……对于无名古神而言，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脱。
无名古神划动黑色古船，继续喃喃道。
“无尽岁月，我曾见过太多太多天纵之才，绝世无双之辈，他们的强大，哪怕是我，亦甘拜下风。”
“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，从不会畏惧未知，从未选择退缩……！”
“但是……他们渡过秽生海，从未有人归来，我知道，他们回不来了。”
“每隔一段岁月，皆会出现一个强大到令我震撼的存在，然最终，他们都死了，死在彼岸之上，秽生之外。”
“直到上上上次，自现世天地，降临七道可怕身影，他们裹挟无尽圣威，杀至此地。”
“尤其是那为首者，周身萦绕无尽至高鸿蒙气息，整个人宛若不属于众生，不属于生灵，归于道一般，极其强大。”
“按照天地境界划分，他踏入了传说中的无极古神境，他身后的六尊古神，皆极其恐怖。”
“尤其是其中一尊古神，身负三柄毁天灭地神剑，剑芒涌动，令天地割裂，何其可怕。”
提及此处，无名古神眼中浮现震撼与喜色，但旋即，又化作无尽悲哀。
“我本以为，如此强大的他们，将颠覆先天神族的执掌，创造新的天地，还芸芸众生一个新的道……谁曾想，我在彼岸处等待万古岁月，直至下个时代降临，直至下一个至强者出现，他们也未曾出现。”
“其实，我早已感应到，原初古地深处爆发一场毁天灭地之战，先天神族大军曾降临现世……属于他们的时代，被终结了，新的时代，又开启了……”
秦明沉默，他大概猜测到无名古神口中的七尊古神是谁。
他起身，一手持酒壶，一手负于腰间，立于船沿处，举起酒壶，与过去共饮。
“神话洪荒，华夏至高神明，原来这一切，并非传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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