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只怕农药厂也承受不了。”
何强摇了摇头,说:“群众的生命健康这是第一位的。哪怕农药厂因此破产,该赔偿还是得赔偿。”
卞太炎说:“这事等司马市长回来,我再跟他商量。”
何强提醒道:“不管怎么样,这事要尽快平息。目前我市刚刚出台‘河东精神’,又在大张旗鼓地创建全国文明城市,若是农药厂的事情闹大了,那可是一票否决。”
跟卞太炎通话后不久,黄能赶了回来,他了解的除了卞太炎说的那些情况外,另外还补充了一些上访细节。
这次上访的带头人是死者朱有贵的妻子田桂花,他们原来都是农药厂附近的村民,后来都进了厂里打工。去年,朱有贵被查出得了肝癌,当即被农药厂辞退,他妻子为了给他看病,只好从厂里离职。厂里只给了二千块,说是救济老员工,他们当时没有精力跟厂里争取更多权益,也就默认了。为了看病,这一年来,他们花光了一家全部积蓄,还背了十多万的债,最后连上初中的女儿都不得不辍学在家。
在走投无路下,田桂花听从亲朋分析,坚信丈夫朱有贵得病跟在药厂工作有关,朱有贵离职前所在的车间是炼药车间,属于厂区污染最严重的地方,单单刺激性气味,正常人都接受不了。这个三五十人的车间,除了她丈夫,已经先后有了两人死于癌症,还有多人患上了肝炎、淋巴肿大、肺结节等重症,但是因为这里工资是其它车间的一点五倍,许多人还是愿意冒着得病危险,到这个重污染车间干活。
田桂花跟厂里提出赔偿要求,结果厂里说她丈夫早已不是工厂职工,加上她丈夫得病的原因,没有医学证明是因为药物污染所致,被厂里拒之不理,这才迫使田桂花到市里上访。
何强得知情况后,虽然对河东农药厂的无情感到愤怒,但是他也知道想让厂里一下子拿出多少钱来不容易。
河东农药厂老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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