限度吧？当年怎么没看出来，你们战族还长了一身反骨呢？当年九代天命洗牌鸿蒙的时候，你们的老祖宗都像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，怎么，现在你们就敢算计天命了？”
“来，告诉我，谁给你的勇气？”
黑暗之中，一道声音缓缓传来。
而杨临，在听到这个声音的一瞬，却是双眼紧皱。
“卧槽，怎么是他？”
道爷也愣了。
他等的奇迹没有出现，却出现了一个意外。
战天命缓缓转过身，双眼眯成一线，但只是一瞬，杀意狂暴：
“是你！”
战天命声音森冷无比，杀意一瞬间飙升，连虚空都开始晃动，而后层层崩溃。
无尽的黑暗被驱散，那一道身影也现出本身。
不过，正是九代的那条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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