嗦嗦地站起身来，眉头不停地跳，就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显得这样艰难。
莫文轩突然倒台了，令他猝不及防。
他本来以为邓子玲会帮他的，没想到邓子玲一接电话就是一通大骂，指责他是个废物，堂堂省首，竟然连一块地皮都搞不定！
他被放弃了。
莫文轩和邓子玲都不可能再帮他了！
直到这个时候，他才意识到——自己看似高高在上掌控着权利，实则只是一个傀儡。
没有了背后势力的支持，他什么都不是！
这些年，他没能积累下来任何真正属于自己的本钱，只活在泡沫般的光鲜里沾沾自喜。
至于莫文轩到底出了什么事，他仍是不知。
只是本能地觉得这件事和叶秋脱不开关系。
不。
在叶秋接起莫文轩电话的那一刻，他就已经猜到了真相，只是一直不敢去承认。
“顾长安。”
叶秋面无表情地在他对面坐下，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。
热茶顺着喉咙滚入腹中，他感觉稍稍精神了一些，道：“你应该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结局。”
顾长安浑身颤抖得更加剧烈，嗓子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牢牢堵住，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他当然知道，但无法接受！
他做梦也想不明白，叶秋到底强大在哪里！
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，一个退役的战士，为什么能做到这些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！
他满心苦涩。
直面叶秋，让他又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无能。
以前，几乎所有的消息都是莫文轩提供给他的，直到莫文轩消失，他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建立属于自己的消息网。
一直都是靠人施舍般活着。
叶秋冷漠地看着他，继续道：“我来，是为了问你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和魏自德有没有联系？”
当初他寄给蒙老的毒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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