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错觉，从刚刚开始，她就觉得有如芒刺在背，好像有谁一直在紧紧盯着她。
但是她回头又找不到人。
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。
陶然打趣的功夫，小诺已经坐到她身边，脸色涨的通红。
“那个，小......小仙........”
“你叫我叶柠吧，还有，你不用照顾我，就在我身边坐着就行。”
叶柠低着头玩手机，那股怪异的感觉又来了。
她猛地回头，只见酒保正对着她笑，那笑容怪怪的。
她收回视线，觉得自己可能莫名其妙。
谢聿礼靠在楼上的栏杆旁，颀长的身躯站的笔直，然后转身离开。
包厢里谈话间，一条条消息涌了进来。
全都是叶柠今晚的酒水消费记录。
信息叮当响个没完。
陈总怪异地看着他，“要不谢总回个电话？”
他以为是有人给他发消息。
谢聿礼额角抽搐，随手将手机扔给江屿，“把副卡给我冻结。”
江屿诧异了一下，随即点头，“是。”
他出去后，空气中安静很多。
谢聿礼和陈总谈判进展很快，林淮安在一旁看破不说破，只在恰当的时候捧几句。
“谢总，关于您之前提到的价格问题，我想我们还是要考虑考虑。”
陈总说出这话的时候，明显感觉到谢聿礼的眼神冷了下来。
但是总公司的决策不是他一人说了算，只得硬着头皮解释，“如果这个价格给您被其他供应商知道了，那我们公司以后在国内的生意.......”
“你们既然和我合作，还想着其他供应商？是觉得我们北州集团撑不起亚洲的这片业务吗？如果这样的话，那我想我也要重新考虑考虑。”
本来谈的很顺利，陈总以为他会答应。
但是没想到这人变脸变得这么快，有些接不住他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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