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偏离太多，之前本来也没什么问题，但是最近几天……”
她顿了顿，确认没人注意这边，才小声和余绯说：“她进来之后什么都不做，也不和我说话，就坐在镜子面前化妆。”
半夜三更化妆？还是跑到被人的房间？
余绯的双唇嗫嚅片刻，忍了又忍，还是没忍住：“她应该是有毛病。”
吐槽归吐槽，这事儿实在是有些诡异——谁家好人半夜三更爬起来化妆啊？
而且余绯莫名觉得这个形容非常熟悉，好像自己以前在哪里听说过。
半夜起来化妆……半夜，化妆！
这两个关键词被余绯仔细思索，终于觉察出了点点不对劲。
“你知道一种东西吗？”余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一些，“人皮鬼，你听说过吗？”
这还是余绯以前在一个灵异贴吧里看见的，她有一段时间疯狂迷恋灵异小说，将好看的灵异文看完之后，就将目光看向了贴吧。
那会儿灵异贴吧里有个加精的帖子，详细描述了人皮鬼是什么东西，还以人皮鬼为主角，写了一些故事。
哪怕当时余绯的胆子不小，都被吓得几天晚上不敢去看自己梳妆台在的位置。
当时那个帖子里就说过，人皮鬼很喜欢在晚上梳妆打扮，尤其是化妆。
它们的化妆并不是在脸上涂抹护肤品变漂亮，恰恰相反，它们是为了遮掩自己丑陋的人皮，因为它们身上的皮是偷来的。
从活人身上剥下来人皮，然后套在自己身上，将自己的丑陋掩饰住。
但是人皮始终不是它们自己的皮，在人皮腐烂之前，它们需要给自己找到下一个备选的人皮。
“没有。”红帽子女生的回答在余绯的预料之中，如果她真的知道这个概念的话，在告诉余绯之前，脑子里应该就有揣测了。
现在还要靠余绯说，就说明她压根不知道还有这么个东西。
“那是什么东西？”红帽子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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