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很合拍。在他们看来，“下面”的人最大的意义，就是为他们这些“上面”的人提供资源，不管是物资的资源，还是别的什么资源。
在龚自攸和万鹏这类人心中，是把“下面”的人当成了工蜂，用一句“覆巢之下岂有完卵”这样冠冕堂皇的话，就心安理得地掠夺着每一滴蜂蜜，却浑然不管每一克蜂蜜需要一只工蜂飞行四十万公里才能酿造出来。
只不过，工蜂也是有刺的，总有一天它会想起自己的武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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