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味道?”
薛凛望着她,喉结上下滚动了两番,耳根悄悄红了起来,他目光上下游移,就是不敢看她,“什么味道?”
这副样子落在明漪眼中,却只得心虚二字,咬着牙道,“脂粉味儿!”
薛凛一愕,下一瞬才反应过来,却是立时道,“我可没有去哪儿,只是方才……”他瞄了一眼明漪,才吞吐道,“弦歌有事儿来找我,她踩着石子儿险些崴了脚,我扶了她一把,许是这样沾上的。”薛凛说罢,已是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袖口,“当真有味儿吗?我怎么没闻到?”
老天爷给了你一副尖耳朵,自然就收回了你的狗鼻子。明漪目下闪了两闪,“弦歌来找你何事?”他身上的可不只是脂粉味道,还夹杂了一丝雪中春信的味道,就是方才在褚晏泽身上嗅到的那种一般无二,独属于魏玄知的雪中春信。她起初还以为是错觉,或是褚晏泽扶她那一把,她身上沾染了的,谁知却是他身上的,只是被脂粉味儿一盖,那味道又淡了三分,她在他颈间嗅到才确定。
她信他说只是扶了弦歌一把,可心里却还是闷了一瞬,弦歌若不是整个人撞进了他怀里,缘何能让他颈间都沾上雪中春信?
可转眼想到这雪中春信被弦歌沾染上的缘由,她便也顾不得这一刻心间的小小气闷了。
“就是来与我说金昌虢的事,已是确定了,在克孜的便是他本人。”薛凛倒没有拦她。
“这么说,已能确定金昌虢与北狄有所勾结了?”
薛凛点了点头,“而且,我已是确定,金昌虢是如何逃去北狄的。”他们在胡家马场见到的,是金昌虢本人,而不是替身,他彼时仍不可一世,哪里能料到三两日间风云巨变,可彼时马里城和他藏兵的那座山的山口都被围了个水泄不通,纪州更是连着半个月的重兵围剿肃清,按理说,他除非插上翅膀或是遁地而逃,否则都该逃不开安西军的搜捕才对,薛凛对安西军中进行了排查,他一早便怕军中出了内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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