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缕缕金色光雾，从她的血肉中飘散出来，飞出了洞府。
这些金色光点，便是君小七的气运。
这些气运本就是顾青柠以巧取豪夺的手段夺过来的，祭坛失效后，立即原路返回。
“不，这是我的气运，不……”这是她凭本事夺过来的，凭什么要还给君小七？
但她现在的身体已经碎的一塌糊涂，只能眼睁睁看着气运离开她的身体。
不甘。
无力。
绝望。
程飞扬提着顾青柠的残躯，再也不敢动了，舌头好像冻住了一般，吐不出半个字。
“完了，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。”一位老者身体摇晃了一下，两眼呆滞地呢喃道。
“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，走，一定要保住祭坛，不然，柠儿的肉身……”
断掉的胳膊腿还能接上，可祭坛若是彻底被摧毁，顾青柠的肉身也会彻底崩坏瓦解，就得重头再来。
“早知如此，就不该夺君小七的气运。”程飞扬后悔的心肝都在滴血。
经过这些天的努力，柠儿明明已经快要重塑肉身了，最多需要半年的时间而已。
可为了加快速度，非要投机取巧，逆天而行，这下可好，偷鸡不成反噬一把米。
反而害了柠儿。
柠儿的肉身若是再次瓦解，那对她的神魂必然会造成二次伤害，重塑肉身，将会遥遥无期。
“一定是君小七在破坏祭坛，杀掉她，杀掉她！”顾青柠眼角流下了血泪，脸上也裂出密密麻麻的口子，加上她怨毒狰狞的表情，让她看起来极为渗人。
那名弟子，看见她狰狞恶毒的模样，对她的滤镜碎了一地。
“君小七？”
程飞扬重复着这个名字。
每每提起这个名字，他的心中就会泛酸水。
这明明是他天灵宗的弟子啊。
而且还是倒贴上门的。
可最后却被他绞尽心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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