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，拿到那封信？”
“没错。”徐思灵沉思，“这信留着，是个祸害，还好它在卡塔利诺手中。”
“怎么，你担心它在国王手里？”菲儿调侃。
“当然不担心。应该说，还好它不在教廷人员的手中。”
“这确实”
圣教教廷的疯子很多，他和菲儿能保证克雷芒六世教皇有脑子，但不能确保教廷那么多教廷人员都有脑子。
若是这份信在教廷人员手里，那对菲儿的负面影响，就不是一般的大。
“那徐，你会杀了博格斯侯爵和卡塔利诺吗。”
徐思灵若有所思看了菲儿一眼。
“你想劝我？”
菲儿轻声叹气：“劝你杀人，比劝你不杀人容易。你喜欢断绝一切麻烦，但我怕，杀了他们，麻烦会更大。”
“你担心什么，我做事手脚很干净，没人会知道是我干的。”
“那布兰奇公主和克丽丝小姐呢。”
徐思灵眉毛微挑，他没有说话。
“她们都不是傻女人，我看得出来，她们两个对你都有些好感。”
克丽丝就算了，布兰奇是怎么凑进来的？
徐思灵默默心里吐槽，没打断菲儿的话。
“布兰奇公主虽无权力，但她的身份摆在那，她同样听到书屋的事情，你猜她会不会把信件的事情，说给国王知道？”
徐思灵有考虑过这个问题，在和布兰奇的接触中，以及面对‘世界只有两种人’的问题上，布兰奇表现出来的真实态度就是——她受够了这王室公主的身份，受够皇宫的一切。
如果布兰奇愿意选择，她不会把信件的内容和国王说。
问题就在于，布兰奇现在有没有得选择。
菲儿依旧认为布兰奇没得选择。
曾经徐思灵和菲儿同样这么认为。
可今天相处过后，徐思灵得承认，他有些动摇了。
“若是博格斯侯爵和卡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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