弥漫到全身。
“是不是李景年？”
她整个炸了，咆哮道：“他胆子太大了，竟然敢打断你的腿？小毛，你别怕，妈妈帮你报仇！”
“妈，妈我求你了！”
王小毛不断哀求：“我不想报仇！我就想离开这！你把妮妮送回去吧，妈！”
“妈这就救你出来！”
吴效慧身体抖个不停，冲着电话喊道：“李景年，我知道你在旁边！你给我听好了，你再敢动我儿子一下，我让你全家暴毙！”
说完，她挂断了电话，立马又翻出了老情人的电话，拨了过去。
这次，电话响了十来分钟，中间还断了好几次。
但吴效慧没有放弃，一遍又一遍地打过去。
那边似乎终于被打烦了，终于接起了电话。一个沉闷，又带着不耐烦的声音响了起来：“你干什么，我开会呢。”
“你开个狗屁会！”
吴效慧歇斯底里地咆哮道：“你儿子腿都被人打瘸了，你还在那开会？你开尼玛！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肖常军压着声音问道：“李景年没放人吗？”
“人家根本没把你这个副市长放在眼里，还放人？”
吴效慧毫不客气地骂道：“我告诉你，姓肖的，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，必须把小毛给我整出来！不然我跟你没完！”
“吴效慧，你是不是有病？”
肖常军有点生气地说道：“我已经问过情况了，你扣着你孙女不放，人家自然不乐意放人。你把妮妮还回去，小毛不就回来了吗？”
“那是我孙女，凭什么还回去？”
吴效慧跟个泼妇似的，破口骂道：“肖常军，你还是不是个男人！你亲儿子都成残废了，你还在这跟放屁呢？我就问你，人，能不能给我救出来？”
“我怎么救？”
肖常军十分无语：“我就是个副市长，你当我是土皇帝呢？要不我带一千名警察，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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