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思宁似乎有些生气，直接质问道：“好端端的，用那个做什么？”
李景年也跟着问道：“对啊娜姐……这可不兴开玩笑啊！”
芮娜站在那里，非常淡定地说道：“咱们当初投资新公司的时候，合约里可是有一项。李景年虽然是新公司的总裁，但同时也要服从总公司的调配。尤其是需要配合生产产品的时候，必须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。”
说着，芮娜掏出了两份协议，分别放在了李景年，跟钱思宁的面前：“这上面详细记录着，李景年的权利和义务。而现在，作为总公司的我们，需要生产一款情趣类的女性用品，也就是俗称的大宝剑！因此，我们需要测量李景年的具体尺寸，做成模型，以供生产。”
李景年整个人都傻了，眼睁睁看着手里的协议，脑子冒着白烟：“我当初……还签过这玩意？我怎么没见到这条条款啊？”
“这是补充条款，在文件的最后面，你肯定没仔细看。”
芮娜叹了口气：“你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，看来……等新公司搞起来，必须由我们来指派一位法务才行啊。”
钱思宁也呆呆地看着合同，也是半天没回过神来。
这条当初好像还是她特意加上去的……但是怎么想都没发现，竟然还能这么用……
她忽然抬起头来，有些不解地问道：“娜娜，咱们公司不是已经在生产超人一号了吗？我记得，这款产品，可是你们产品设计部花了很大的心思，还有心血研究出来的。”
“这件事情，我跟组员们已经讨论过了。”
芮娜非常认真地说道：“作为一款能让女性满足的情趣用品，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
钱思宁深思熟虑之后，缓缓说道：“尺寸，还有乐趣。”
“对，也不对！”
芮娜高举双手，大声说道：“灵魂，真正的核心，是灵魂！”
钱思宁眉黛紧蹙：“灵魂？”
“对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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