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立刻大笑，兴奋地把牌摊开：“十三幺，胡了个大的！诸位，给钱吧！”
“艹踏马的，再来再来，老子就不信今晚不开张了！”
王大毛骂骂咧咧的，就要重新洗牌。
就在这时候，对面的中年男人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，笑眯眯地看着他，开口问道：“还玩？你还有钱吗？”
“怎么没有，老子有的是钱！洗牌！决战到天亮！”
王大毛甩开对方的手，正嚷嚷着，旁边走过来一名胳膊打着绷带的青年，抬脚就踹在他的腰窝上。
“咣当！”
王大毛一屁股摔在地上，痛得要死要活，扯嗓子就骂道：“艹尼玛，谁踏马踢老子，不想活啦！”
整个麻将馆的人都安静下来，看向这边。
打人的青年踩着他，开口骂道：“踏马的，睁开你的狗眼，看看你爹是谁！”
“强，强哥……”
等看清了这人的面孔，王大毛顿时就怂了。
对方不是别人，正是放贷公司的人，强子。
他虽然胳膊打着绷带，但身后却带着两名身材魁梧的壮汉，拦住了王大毛的去路。
“有钱打麻将，没钱还债是吧？”
青年抬起那只健康的手，在王大毛脸上拍着，厉声问道：“你小子活腻了是吗？”
王大毛搓着手，乞求道：“强哥，你再给我几天时间……我这两天就把房子卖了，肯定把钱还了……”
“少他吗废话！”
啪的一声，强子一巴掌扇在他脸上，给王大毛抽了个跟头，随后指着他骂道：“谁不知道，你被人戴了绿帽子，老婆跟人跑了，房子也没了，连弟弟都不管你了！还债，还你马勒戈壁！哥几个，把他给我抬走，送到缅甸卖了！”
两个壮汉抬起王大毛，就要把他给拽走。
王大毛发出了杀猪似的叫声，拼命挣扎，哀嚎，乞求。
所有人都漠然地看着他，无一人上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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