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七点左右离开的吧。”
高一凡快速的记下这个时间。
等陆晨风的尸检报告一出，确定了张碧云的具体死亡时间，他便能大致推断杨永生同这件事是否有关了？
高一凡又问道：“杨校长，请问你知不知道张碧云是否同什么人结怨，或者有情感上的纠葛？”
杨永生摇了摇头：“对不起，高sir，我只是负责治疗她的孩子，对她本人的私生活，我从不过问，也没兴趣知道。”
高一凡又点点头：“那昨天你们都聊了些什么？”
杨永生两手一摊：
“还能聊什么？我刚刚不是说了我是负责给她孩子治疗网瘾的。
我们重点聊的，就是她孩子网瘾的问题。
张碧云心太软，总怕孩子受苦，她又听了一些人胡说八道，认为我们的治疗是有问题的，所以对此有些质疑。
我向她清晰的解释了治疗原理。
她最后也明白，我们之所以采取电击的方法，那是因为，在国际上治疗精神疾病，电击是最有效，最科学的方法。
所以后来她也被我说服，同意把孩子再送回到我们学校继续接受治疗。”
高一凡默默听着。
他的心不住地往下沉。
杨永生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。
他对此心知肚明，但他并未点破。
他收起了记录本，对杨永生点点头：“行吧，杨校长，那今天我的询问就到此为止，可能之后我们还会有所打扰。”
杨永生勉强笑了笑。
他的心里已经开骂，但嘴上却不得不说道：“不要紧，配合警方是我们市民应尽的义务嘛。”
高一凡转身走出了办公室。
他走出了行政大楼，朝校门口走去。
转过教学楼，一个人匆匆跑过去，一头撞到高一凡身上。
高一凡微微侧身站定。
他这个动作释放了那人带来的冲击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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