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死了？”
说到这里，我倒是脑海里闪过了一个更加靠谱的念头。
“难道白无常是在暗示我们，黑无常没死，只不过还是变成植物人了？”
我激动的说了出来。
“植物人？嗯，也有这种可能性。”
刘力皱紧了眉头，认真思考过后，点了点头，表示了赞同。
“是吧？刘总，植物人，就是又生又死的状态，不是吗？”
我连忙又说。
“只不过，现在我们没有办法确定，到底是什么情况。”
哎！
我长长叹了一口气，这一次见了白无常，脑袋里的疑问，比之前的更多，而不是更少。
“对了，大伟，你刚才说什么来着？你知道白无常是谁了？”
刘力突然想起这茬，连忙就问我。
我笑了笑。
“其实，我也只是猜测，具体是不是，我还不清楚。”
我谨慎的回答着。
“哦？是谁？”
“刘总你也知道，白无常关于自己，故弄玄虚说了一句雌雄同体的话出来是不是？当然了，解读这一句话，有可能说的是，他是男人，却用着女人的声音，和我们说话。有可能是这一层意思，也有可能是其他的意思，大概类似是一个男人，结果是娘娘腔，很像女人，或者，是一个女人，结果很像是一个男人？”
“嗯，各种可能性都有。”
刘力茫然看着我点着头。
“我感觉，既然他说这么说了，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之前认识的人了。”
我这么说，刘力的所有好奇心，全部都被调动起来了，他连忙就问我，到底是谁。
“江爷的女儿——外号黑寡妇。”
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刘力愣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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