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写？”
小纸人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知道点啥，能写的都告诉我！比如说蜡烛啊，污染啊，船长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，苏晨就脸色一沉。
只见那小纸人眼中的红色开始飞速消退。
几秒钟过后，它的眼睛再次恢复成了之前那空洞的样子。
小纸人瞅了瞅苏晨，又瞅了瞅纸笔，接着挠了挠头，转身回到了纸人大军之中。
苏晨这下无语了。
这算啥？
你早不恢复，晚不恢复，我问你点问题，你恢复了？
苏晨气的站起身，走向纸人大军，又把之前那货捞了回来。
接着拿起笔就给它画眼睛。
结果他发现，根本画不上去。
苏晨皱了皱眉，一狠心，直接咬破手指挤出血液，向着小纸人眼眶按去。
然而结果依然一样。
血液也沾不上去。
苏晨见状不由叹了口气。
知道强迫不得。
这一切苏红衣都看在眼里，体贴的凑了过来，安慰道。
“主要是运气有些差，你也别太难过。”
苏晨听了摇了摇头。
把小纸人扔在了地上。
“和运气无关，是‘它’在捣鬼。”
苏红衣皱了皱眉。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‘它’不想让我们帮它对抗海神吗？”
苏晨再次摇了摇头。
“恰恰相反，它想让我们帮它，所以才不告诉我们真相。”
“为何？”
苏红衣继续追问。
“一方面，我估计有些规则限制，写出来会引发大事，比如海神掀桌。”
“另一方面，就是它告诉我们海神的事后，我们就会忽略掉很多关键信息，毕竟小纸人还是不够机灵，不可能把所有信息都讲清楚。”
“这样一来，我们可能在忽略掉一些信息的情况下，一不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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