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离。”陈小丽气道，“明天民政局要是见不到人，别怪我们不客气。”
说完，眼见着天色不早，陈小丽怕女儿一个人在宾馆着急，就道，“小芸，咱们回吧，明天再说。”
“嗯。”周芸点点头，两人又冷冷的瞅了眼地上和角落里缩着的葛志豪葛志凤兄妹，然后才出了屋子。
出了门，周芸朝陈小丽使了个眼色，陈小丽立刻领会，当即走到那简陋的厨房，将橱柜里的碗碟全部扔出来砸了，大锅铲直接敲碎了炉子上的炒菜锅，连盛水的塑料盆也给砸了个大窟窿。
完了，陈小丽心里松快多了，总算出了口恶气。
两人这才一起出了大杂院。
“小芸，我心里痛快多了。”路上，陈小丽有如打了胜仗的将军，就算她自己离婚都没现在这么痛快过。
不过，她又好奇的瞅着周芸，“不过，你这女人，真看不出啊，你也会揍人啊。”
而且，揍人那气势足足的。
陈小丽敢说，今天若不是周芸在场压阵，她未必敢这么嚣张的揍那混蛋兄妹的。
“小惠多好的孩子啊，被害成这样，不揍一顿，以后回去了，想起来就不得安生，所以，得揍。”周芸解释。
陈小丽笑了，“对对，就是这样。”
两人一路说着，又在街上的馆子里买了些面条，还有一些卤肉、卤菜等。
到了宾馆，赵小惠带着孩子，正安静的睡在床上呢。
两人带着吃食回来，都没惊醒这娘俩。
赵小惠虽然出院了，身子仍虚，容易困倦，那小小的孩子洗干净了，吃饱了，也乖的不得了，就那么小小的一团睡在母亲身边，脖子上都热出汗了。
陈小丽忽而鼻子一酸，曾经，小惠这么小的时候，也是这么爱睡在她身边的。
“小惠。”周芸轻轻的唤了一声，这面条凉了容易坨不好吃。
陈小丽弯腰，轻轻拍拍小外孙女，“小宝，起来了，外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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