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方的承认道：“是，你绑了我大姨，我要你命，这很合理。”
“嗯，冤有头债有主，所以我绑了你大姨，是很合理。”
闻言，张小顺心思滚动，问道：“你和我有仇？”
“也就是你害死了我全家而已，这个理由够不够？”
“周启亮？！”
最近发生的事从脑海中过了一遍，张小顺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本来要离开盛京，却被害死的周明亮一家。
而唯独那个只闻其名，未见过其人的周启亮像是人间蒸发一样。
“不错，是我。”
周启亮抬起头，在看到他那张脸后张小顺抽了一口寒气。
只见那张脸上坑坑洼洼，大面积的疤痕遮住了他原本的容貌，一双眼睛只剩下一只且就像是摊开的鹌鹑蛋，如果不是有个人的身材，那张脸完全让人看不出该是属于人类的五官。
“你这是……”张小顺握拳抵唇，好奇问道：“整容失败了？”
对面的周启亮明显一愣，旋即咧嘴一笑，露出满嘴的钢齿轮状牙齿。
“那你可以猜猜，是哪家整容医院技术这么好。”
“猜不到，觉得哪家都有可能，要不你自己说说？”
张小顺东拉西扯的拖延时间，陈玉就在那根快比人宽的避雷针上，人昏迷了过去，刚上来时他还仔细确认了那就是陈玉本人。
虽然对周启亮本人一点不了解，可他身上诡异的气息波动让张小顺不敢轻举妄动。
那股气息像是武者，又像是介于武者和普通人之间开发出的另一项能力，至少张小顺不知道那是什么，但却感觉到气息里面的暴戾。
“你还不知道我妈妈和哥哥们死的有多惨吧？”
“不知道，你要想说，我就听着。”
两人的对话没有任何由头，就像是俩神经病在交流，周启亮可能是因为面部的惨状而精神失常，张小顺则是在计算着多种解救陈玉的路线。
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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