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瞪着泛红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儿。
没有化妆品和华衣美服的衬托，她看起来一下子老了十岁，皮肤干涩发黄，眼眶深陷。
乔安也看着她，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妈妈。
“妈，舅舅说他已经托人找了关系，只要你在里面好好表现，他会争取帮你减刑，早点出来。”乔安先开了口。
付明卉惨笑了一下，“就算减刑，能减多少？我照样要在这里待上很多年。”
乔安垂下眼眸，是的，她舅舅付明城也就是随口一说，之前还说托关系争取轻判，可结果呢？
靠人永远不如靠自己，经历了这么多她深刻的明白了这个道理。
“我进来后，除了你，没有人来看我，包括你爸爸。”付明卉说着眼里带着一丝化解不掉的恨意，“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，归根到底，都是他害的。”
她执念太深，心比天高，眼里容不得沙子，可这个男人偏偏把烂泥往她眼睛里揉。
她抓住乔安的手，手上的手铐碰到桌子，发出冰冷的声响，“你记住，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，不值得你为他犯错，你不要再重蹈我的覆辙。”
她看着乔安，眼角湿润，她把自己的最后一丝善良留给了女儿。
乔安没有说话，点点头，算是给她一些安慰。
从监狱出来，她直接去了沐云之的公司。
沐云之正在开会，听了秘书的汇报，先暂停了会议。
回到办公室，乔安正坐在他的办公桌前。
“你找我有什么事？”他关上门，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，面色冷清。
乔安看着他，不屑的笑了笑。
一向温文儒雅的沐云之，为什么总对她冷着脸，想当初，最令她心动的就是他温和的笑容。
既然对她这么无情，她留着他还有什么用。
“我想通了，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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