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嫣轻咬嘴唇，幽幽说道：“我更想知道，这只红衣女鬼到底是谁养出来的，那个人现在又在哪里。”
养出来？！
许潇和林晚秋双双对视一眼，同时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震惊。
“这只女鬼……被被人养出来的？”
不仅仅是他们两个，那边竖着耳朵听几人对话的沈江几个警察，也纷纷面面相觑。
“你们真的以为，这种冤魂厉鬼这么容易出现么？”
慕容嫣瞥了他一眼，无奈地解释道：“生死同一天这条要求，本来就很苛刻了。虽然每天有那么多人出生，那么多人死去，但恰好死去的日子和生日相同，一年都未必有几个。
而且想要化作厉鬼，必须有足够的怨气，如果只是寻常意外，鬼类的戾气并不会很强，虽然也会造成一些危害，但很快就会被路过的猎鬼师击杀，或者被本地的阴差勾走。
再者，这种冤魂厉鬼虽然可以吞食其他鬼类，但往往只是选择一些游魂野鬼，哪里会有这么高的智力，会设局杀死过生日的女孩，然后吞食和她一样的厉鬼？
最关键的是，这几件案子中死去的，无一例外都是穿着红衣的女生，怨气最重，这就绝不可能是巧合了。”
许潇点头，世间的事情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纯粹的巧合，如此多的疑点，已经足以说明问题。只是……
“这个世界上，真的有养鬼魂的这种人么？”
慕容嫣说道：“既然有猎鬼师，自然也有养鬼人。确实存在一些人，不同于我们猎鬼师，可以通过某种秘法饲养小鬼，借以达成某些目的。
嗯，也有一些养鬼人，是将自己死去的亲人或者爱人的鬼魂拘下，避开阴差的拘拿。但话是这么说没错，只是……”
只是？许潇听出她话中有话。
“但就算是养鬼族人，也很少会用这么凶险的法子培养小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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