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林枫这样坦坦荡荡的样子，反而让柴文山颇有好感。
再加上他正好也不忙，想了想，便也同意了：“行吧，我再听听看，你有什么好东西？”
林枫没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直说。
他目光扫了扫，指向这中央广场附近的一间茶楼：“我们去那儿细说吧。”
片刻后，两人在茶楼包了一间雅间。
这种茶楼其实主要就是用来给人面对面聊天的，私密性比较好。
但是是收费的。
不过收的不是功勋点，而是灵石。
柴文山所谓的赚钱难，是特指功勋点。
灵石的话，倒还好。
修士大多喜欢喝茶，柴文山点了两杯午子仙毫，一杯推给林枫，一杯他自己抿了一口，才缓缓道：“林兄不用有什么顾虑，军院的人什么好东西都是见过的，而且内网上有一定规则制约，我基本不太可能惦记你的‘好东西’的。”
林枫点了点头，手一挥，便将一白玉瓶朝他扔过去。
“丹药？”柴文山接过玉瓶，娴熟地开盖一扫。
而后，眼底迅速划过一抹诧异：“完美聚灵丹！！”
“你们玄水星，竟然有完美聚灵丹？？”
“这是炼丹师炼的？还是修仙世界的机缘获得？”
柴文山是有些吃惊的。
不过却并不像之前扶小小那么夸张。
显然军院的人还是更有见识。
完美聚灵丹虽说稀有，但也不至于让人惊掉下巴。
毕竟，别说完美聚灵丹了，军院就连完美筑基丹都能弄到啊！
林枫并没有回答柴文山的问题，而是直接问：“像这个丹药出手的话，能换多少功勋点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柴文山掂着玉瓶，思忖片刻，语气有些遗憾道，“聚灵丹嘛，确实是最常用的，炼气期丹药。”
“但是它的受众，即便是在军院，也是偏少的。”
“说白了就是，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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