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情形?”李惟俭笑着问。
那小吏一嘬牙花子,抱怨道:“那玉坠子的事儿,合着您李公子是全忘了?”
玉坠子?李惟俭想起来了,笑着道:“慢工出细活儿啊,我总不好一直催问。怎么,那玉坠子得了?”
小吏道:“得了是得了,只是前后废了两枚玉坠子。”说话间将李惟俭引到货架子旁,小吏小心取下一枚鸡血侵染出字迹的玉坠子来:“造办处的大匠许久不曾动手,这手艺就有些生疏了,前两个玉坠子字迹模糊,实在不好交给李公子。哎,您这一单,造办处是亏大发了。”
李惟俭闻弦知雅意,招呼过吴海平,取了枚五两的银稞子交给小吏,笑着道:“辛苦辛苦,往后我多多照顾造办处生意就是了。”
小吏当即大喜过望,连连作揖道:“诶唷,有李公子这话儿就妥了。”
李惟俭笑着颔首,这才拎起那玉坠子来观量。形似泪珠,上下镶嵌的金花儿,连着根链子刚好能挂在脖颈上,其上蝇头小楷写了两行字迹,内中血色丰润,浑然天成,瞧着不比宝玉那块差。
他将玉坠子收好,又四下逛了逛,没寻见可心的物件儿,这才离了造办处。
转头李惟俭又去了严府,在书房里闲坐了好半晌,那严奉桢才哈欠连天迎了出来。不问自知,二公子昨儿定是操劳了。
“复生今儿怎地来了?”
“老师今儿不是休沐吗?”李惟俭与严奉桢熟稔了,说话间却是连起身也欠奉。
那严奉桢浑不在意行过来,抄起茶盏饮了一盏温茶,落座后翘起二郎腿道:“别提了,一早儿被圣人叫去问对了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复生没瞧报纸?昨儿礼部有个主事自缢了。”
“积欠?”
“正是。”
李惟俭暗自佩服老师严希尧,人家一早儿就断定清理积欠必会引得官不聊生,这才寻机与陈宏谋大吵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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