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咚，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，弗兰斯停止查看资料，食指迅速一滑屏幕，并点外放的按键。
“你好。”
他敲出一道成熟妩媚的语音。
电话那头的柚木铃子沉默了一下，问道：“弗兰斯先生呢？”
“我就是弗兰斯，请不要在意，这是电子合成的女音。”
为证明自己的话没有错，他又将语气换成文学少女的宁静，双手敲击在键盘上，“有关我提交的申请，杰克局长有回复吗？”
柚木铃子想了想，懒得追问或者核实是不是本人，又不是机密事情，“局长现在很忙，你的事情看什么时候有空再说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委婉拒绝他对四十七号研究所的探访。
对这个答案，弗兰斯心里不怎么意外。
他一个没什么权势的白宫顾问，想要让中情局出面和四十七号研究所沟通，显然有点强人所难。
真有那个能耐的话，他也不需要通过中情局，大可以直接和四十七号研究所进行沟通。
弗兰斯打字，再一敲回车键，“是嘛，那这件事情我们先放一放。
你们能不能出面帮我和足立区的学校沟通，先定在高中学校。
我想和那些师生进行一场对话。”
“这个……我需要和局长商量。”
“请告诉他，这個同样重要。”
弗兰斯又选择使用妩媚的电子女音。
电话挂断，他视线落在电脑屏幕上。
刚到东京的时候，他想要尝试解析四十七号研究所的高浓度兴奋剂，还有经费的使用情况，以此判断岩间武弘的案例是不是研究所虚假骗取经费揽下。
只可惜，这条路走不通。
四十七号研究所的相关人员以保密为由，拒绝他的访问。
现在他想要证实自己猜想的突破口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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