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霆明显不满意这句话，皱眉道：“比如呢。”
白亦然掐紧一颗心，说道：“沈月坚强独立，善良又懂事，关键她有一颗不服输的韧性，不管哪一点都让我着迷。”
他列举了一大堆优点，却唯独没有说起美貌这事。
沈霆静静地听着，嗯了声，“说的不错，月儿确实是个优秀的女孩，不过，你确定不是看上我女儿的美貌？”
白亦然咳嗽更狠了。
他该否定还是肯定？
便又听到沈霆说：“我也是过来人，别想糊弄我，想当年我追求你秦阿姨的时候，你还不知道在哪个世界。”
“那您看上秦阿姨什么了？”白亦然反过来问。
沈霆皱眉，“你小子，我问你话，你倒好反过来问我。”
白亦然笑道：“您是过来人，又是长辈，我作为小辈的，理应从您身上汲取些技巧。”
沈霆也不否认，坦坦荡荡承认，“我对你秦阿姨一见钟情，当时她扎着两个小辫子，朝着我温柔而笑，我的心一下子因她而沦陷了。”
“所以，您喜欢的是秦阿姨的美貌？”白亦然直接戳穿。
沈霆干咳了两声，“第一印象不都是美貌？你小子也瞒不过我，你之所以对月儿上心，也是因为月儿这张脸蛋。”
都是男人嘛，什么样的德行大抵知根知底。
不过沈晴长得也不差，多少豪门贵族子弟踏破门槛提亲，也不是没人要，白亦然却看不上沈晴，终究还是因为沈晴不如沈月有韧性。
“把我女儿睡了么？”沈霆又突然冒出这句话。
白亦然整个人差点没跳起来，“沈叔叔，这话我该怎么回答？”
“如实说。”
白亦然斟酌着该怎么说，沈霆看似好说话，但终究到底还是沈月的父亲。
万一他回答不对把老丈人给惹恼了，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我会对她负责，不管沈月什么时候想嫁人，我随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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