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有些不开心。
“好了，好了，不要说这个了，反正你放宽心嘛。”
这次郊游，算是舒缓了一下众人的情绪。
不过，业绩的压力，还是摆在心头。
特别是有林农这个工作狂人的存在，很快，大家伙就又投入到紧张的节奏之中。我不答应去带货那些大公司的产品，那么董晴就只能去寻找更多的产品，起码要丰富产品线，她甚至把目光都投向了旁边的省份。
对此，我倒是没什么意见，山北虽然是重中之重，但是能带动其他省份，我也不会有意见。
可惜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。助农直播，除非是坑人，以次充好，不然的话，想要走质量这一条线，还真的是很难很难。
哪怕是林农使出了浑身解数，也只是勉强维持在一千万左右。这距离公司盈利，还差得远。
我也没有坐以待毙，还专门找到了几个大主播来互动，带动一下人气。
不过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。
那些大主播来的时候，流水可能会上到两三千万，但是一走，就迅速跌落。一千五百万，一千两百万，然后稳定在千万这个级别。
千万，似乎是一个魔咒，怎么都无法打破。
在这种情况下，林农终于有些崩溃了。
我能理解林农的想法。他其实内心里很骄傲。之前加入我们公司的时候，他也觉得自己能带给公司很大的利益，配合上助农这个行当，可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。
可是，现实却给了他一巴掌。现在公司是在亏本助农，但是他的钱却是一直都在拿，这让他有些问心有愧。
我看着林农，问道：“你觉得自己算成功不？”
“失败，再也没有比我失败的人了！”林农的声音很沮丧。
我叹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你已经失去了自信，你甚至都开始怀疑自我。林农，我对你很失望。失望的不是因为你没达成预期的业绩，而是你对自己产生了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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