浊这才发现,拴着葫芦的绳子变成了红的。
姑娘嘿嘿一笑,“本命年,辟邪嘛!”
此时西边儿桃林,有个头生双角的俊美青年,拿着刚刚自李林摘下一块身份铭牌,抬手将它挂在一棵桃树上了。
陈黄庭盘腿坐在树下,沉默了片刻,开口道:“我想做这事儿,不是一天两天了。以前碍于名声,没敢把爹娘放在一起,现在好像没什么不敢的了。”
他取出一壶酒,跟给到刘景浊的酒一模一样,倒了半壶喝了小半壶,剩下小半壶。
这点儿酒是要留着与他碰杯的。
俊美青年抬起头,微笑道:“做什么样的人,我得自己说了算。”
有的人啊!不服输不认命,半年而已两次重伤,还头顶着一口巨大黑锅,天天挨着骂,还得想着让那些骂他的人能活着,他图啥?
坐了许久,陈黄庭缓缓起身,笑意不止,模样倒是真俊。
我得做点儿什么了,爹、娘,对不住啊!
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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