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一句话落进耳朵,方才还哭闹着的张公公顿时像只被人捏住了脖颈的鸭子,“嘎”的一声没了动静。
沈莺歌见状也没再继续追问,招呼了一声,就准备带着浮寒等人再去转转。
看她要走,张公公心里一急,连忙出声:“大人留步!”
他收敛了脸上神情,快步走到沈莺歌面前,看了她一眼,不由地叹气:“大人,您……哎,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,您跟奴才来吧。”
沈莺歌让其他人暂时先留在院内,自己则带上浮寒,跟着张公公出了门。
几人寻了个僻静处站定,张公公看了他们二人几眼,才开口道:“事已至此,奴才也没什么好瞒你们的了,您说的没错,那腰牌……确实被人动过。”
浮寒登时眉头一竖: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
“哎,说来也奇怪,”张公公幽幽叹了一声,面露犹疑:“奴才每晚睡前,都会将门窗从里面落闩,腰牌也会规规矩矩放在柜子上,这些习惯,经常在身边伺候的人都知道,也不算什么秘密。”
说到这里,他忽地压低了声音,掩嘴凑近,略有些得意地说:“但有一点谁都不知道,奴才睡前会在门闩和窗户上绑一根头发,这夜里两眼一抹黑,谁能看得见?这习惯打从当年还在宫里时就有了,没有一日断过,昨夜也是如此……”
听到这话,沈莺歌和浮寒都不约而同地抬眼看向了他发顶。
……这么多年,竟然还没秃,不容易啊。
像是察觉到他们的视线,张公公面色微赧,拂了拂自己一丝不苟的鬓角。
他继续道:“……可今早,奴才起来一瞧,发现门闩上的头发已经断了!就夹在缝隙里,当时奴才就知道,自己屋里进了人!后来一检查,果不其然,放在柜子上的腰牌也被人动过,下面坠着的流苏已经不是昨晚睡前的样子了。”
“你确定不是自己记错了?”浮寒满脸狐疑。
张公公摇头:“不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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