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:“情况我大概都清楚了,继续查那日进出过北镇抚司和诏狱的所有人,有其它线索立即来告诉我。”
浮寒问:“那这个令牌……还要查吗?”
一抹暗色掠过沈莺歌眼底,转瞬即逝。
她神色如常地笑了笑:“连脸都能易容到与本人别无二致的程度,做出个令牌也不算稀奇,你们先顺着其它方向查吧,这个暂时不必管了。”
闻言,浮寒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逐暖却忽地看了她一眼,若有所思地敛眸。
待沈莺歌将鸦青及交接来的事全部安排妥当,夜色已深。
她回去和云岫几人打了声招呼,连坐都没来得及坐一下,又马不停蹄地赶去见容久。
——
夜凉如水。
桌上热茶氤氲,糕点精致诱人,一切看上去都似乎与平时无甚分别。
如果忽略门外挂着的那把黄铜大锁,和里里外外严防死守的锦衣卫的话。
有了沈莺歌的交代,即使容久如今惹了众怒,更被弘光帝禁足,但一切待遇还是如常,并没人借机落井下石为难他。
当然,也是因为那些想要“为难”的人都被挡在了外面。
容久坐在窗前,望向悬在屋檐上的那轮明月。
屋内没有点灯,唯有银月清晖洒在他身上,仿佛覆上了一层轻如蝉翼的薄纱,让他本就有些苍白的面孔愈发显得毫无血色。
昨天这个时辰,他还坐在东市那一方小院中。
纵然那院子远不如现在这座气派,还有故意找他茬的小丫头,但那里的灯火明亮温暖,几人你一言我一语,显得格外热闹。
他说自己更喜欢那样的氛围,其实并非全然是为了逗沈莺歌。
由于身份种种原因,他已经很久很久,没有像那样和别人坐在一起闲话家常了。
他不在乎,但不意味着他不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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