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假山连成一片,偶尔有只野猫经过,都能吓得人心惊胆战好半天。
小太监吞了口唾沫,安慰自己这条路走过千百遍,早已闭着眼都能走,没什么好怕的,这才加快脚步向前走去。
等他提心吊胆地解完手,刚一拉开茅房的门,就见对面不远处的长廊上越过一道黑影。
小太监手一抖,本就战战兢兢的双腿顿时一软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他手中提着的灯笼摔落在地,噗的一声灭了。
过了好半晌,他才抖着手揉了揉眼睛,若是方才没看错,那道黑影可不像野猫的身影,倒更像……是个人。
只是四下昏暗,宫里又没有任何动静,哪怕他连摔带爬地跑回去将此事告知其他人,别人也只当他是眼花看错了,根本没人放在心上。
半个时辰后。
一名锦衣卫匆匆走到诏狱门口,同看守的人打了声招呼,将手里的腰牌递了过去:“督主要提审鸦青,命我先来做些准备,他稍后就到。”
守门的锦衣卫有些狐疑:“怎么让你来了?”
一般对待这种重要犯人,容久都会交给浮寒或逐暖做,就算他们腾不开手,也会交由身边亲信,很少假手他人。
来人淡然一笑:“那两位大人公务缠身,今晚轮我当值。”
守卫又打量了眼他,确认对方不是什么生面孔,手中的腰牌也确实是容久的没错,才点点头。
“好,那你进去吧。”说着,他将手里的腰牌还给了对方。
来人道了声辛苦,才从他身边走过。
诏狱内常年阴暗森冷,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与腐朽气。
墙上染着的火苗将他身后的影子拉长,变幻扭动间显出几分令人心惊的冷意。
正被五花大绑的鸦青听到声音,抬头看向门口。
……还没死心吗?
他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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