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躺了不到两个时辰,两人就被浮寒的敲门声叫醒。
经过这几日的自我说服,他已经从善如流地接受了他们时不时就会从同一间屋子出来的事实——毕竟除了接受,他也没有第二个选择。
秉持着贴身侍卫的职责,他甚至十分贴心地帮忙遮掩,并提前叮嘱过手下人,都管好自己的嘴。.??m
托沈莺歌的福,后半夜锦衣卫们被容久支使出去之后,浮寒也得到了连日来第一个好觉,此时精神饱满,神采奕奕。
他跟在容久身后走向公堂:“督主,人证物证都已准备妥当,只等您到了之后就可以升堂了。”
容久头也不回地“嗯”了一声,眼看就要穿过回廊,他忽地开口:“你去查一下鸦青的身份,与他有关的线索整理好全部交给本督。”
浮寒愣了下,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正被严格看押的玄衣男子,立即应道:“是。”
——
自拂晓时分起,霁城内外便腾起大雾。
浓稠的乳白雾气弥漫在大街小巷中,笼罩着这座饱经风霜的城镇。
城门一早打开后,昨日的消息也不胫而走,听说昔日那搜刮民脂民膏的知府潘靖已经遇害,城外不少百姓也闻风赶来。
在容久将锦衣卫布置在各处安济坊与善堂后,他们的日子也比之前好过了些。
至少不用再担心自己或亲人因为生病便被处理掉,也不用时时刻刻提防着暗中窥视的那些人。
锦衣卫肃穆整装地守在府衙门前,有了上头的吩咐,他们也没有为难这些挤在门口,一个个抻长脖子恨不得探到公堂上一窥究竟的百姓。
容久高坐堂上,头顶“明镜高悬”四个大字的牌匾。
堂下左右两侧分别坐着沈莺歌与三法司的人,苏含章也一早赶来,周锦昨日受了伤,又无官职在身,便留在驿站休息。
重伤在身的陈青和李档头也强撑着露了面,容久命人给他们另置了两把椅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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