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,啃噬着每一寸骨髓。
容久单手扶头,大口喘息的样子似是刚才被扼紧咽喉的人是他一样。
他的手指死死抓握着胸口衣料,声音低哑难辨:“滚……滚出去!”
沈莺歌的嘴唇动了动,眼中闪过一抹愤然。
她攥了攥拳头,站起身,整理了下刚才挣扎过程中被弄乱的衣裙,从容久旁边擦身而过。
不论是因为对方刚才还想杀死自己,还是她现在的身份,她都不应该再继续留在这里了。
容久感觉到沈莺歌的脚步从自己身旁走过,朝门口走去,他缓缓阖上了双目。
吱呀一声。
沈莺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。
在门外徘徊多时的浮寒见她出来,眼中闪过一丝诧异,但在看到对方脖颈上清晰的手印时,又瞬间了然。
沈莺歌视线低垂,轻声开口,声音还因方才的事而有些沙哑:“我想你现在不应该看我,而应该进去看看,他的状态似乎不太好。”
浮寒骤然色变,连忙冲进房门。
“督主!来人!把大夫叫回来!”
沈莺歌在另外几名锦衣卫的看管下被带到了另一间房中,房门合上,门窗紧闭。
她走到床边呆立许久,忽地一头栽了下去。
脸颊埋在柔软被褥中,像一个荒诞又离奇的梦,唯有脖颈处的疼痛还在提醒着她,这一切都不是幻觉。
这一夜,沈莺歌很久都没能睡着。
起先房门外一阵兵荒马乱,脚步声上上下下,将楼梯踏得吱呀作响。
后来外头慢慢安静下来,却仍有隐隐约约的人声从门缝中飘进来。
而等好不容易一切都安定了,浮寒又闯到她的房前,不顾逐暖劝告,一把推开了房门。
“你究竟做了什么?!”
沈莺歌从床边坐起,淡淡地望着他: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?”浮寒冷笑一声,大步走进屋内,死死盯着她:“你究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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