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背着自己的药箱火速逃离了这片是非之地。
沈莺歌看了看处理到一半的伤口,又看了看没事人似的容久,咬牙切齿。
她就不该多那句嘴!
但没办法,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沈莺歌只好自己处理剩下的部分,大夫已将伤口清洁消毒,接下来便是上药,缠纱布就好了。
伤在肩头,斜斜划下,还扫到了锁骨的位置。
不过好在沈莺歌的愈合能力很强,这样的伤只要好好养着,应该不会留疤。
她低头有些看不清位置,又容易牵扯到伤口,便拿着东西来到了屋内铜镜前,照着镜子一点点将药粉洒在伤口上。
针扎般的细密刺痛疼得她直皱眉,额间很快浮起一层薄汗。
直到她将纱布一层层地缠好,容久都没再来为难她,屋内安静得像是只有她一个人存在。
好不容易咬着一端的纱布艰难地打了个结,沈莺歌这才松了口气,伸手去捞垂在臂弯间的衣服。
却只听呲啦一声。
那本就划了道口子的衣服这下彻底被扯了个大洞,沈莺歌的手僵在半空,大脑一片空白。
等回去之后,有机会她一定要再去找白悟念算一卦。
容久明明是她的克星才对!每次遇到他,自己都会很倒霉!
另一边的容久听到动静,循声望来,似笑非笑地挑了下眉:“姑娘这是何意?”
沈莺歌用残破的布料堪堪遮挡了下,脸颊涨红:“你,我……你能不能,帮我找件衣服来?”
容久单手支颐,捏着瓷杯欣赏:“你也说了,你是被抓回来的,阶下之囚可没有资格提条件。”
若是其他时候,沈莺歌或许还能与他逗两句嘴。
但现在凉意直往衣服里钻,像是在时刻提醒她正衣不蔽体,滚烫热意从脖颈一直烧到的耳尖,哪里还腾得出半分心神与对方斗智斗勇。
她张了张嘴,挣扎般喃喃了句:“我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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