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舒芷菡，若是朕执意要将你留在宫中，你当作何想？」
皇上的身子稍稍向前倾了一下，一只手抓着手中的茶杯，那个力道仿佛能够感受的到。
舒芷菡并没有看向洛瑾煜，只是上前了一步。
她脸上的笑容完全已经不见，双手交握在小腹前，稍稍行了个礼，「皇上，若是你执意，那么我也无话好说。
毕竟你是皇上，向来就是高高在上，说一不二的。
但是，臣女想要问皇上一个问题，不知是否可以？」
皇上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，「好，你问。」
「皇上，臣女想要知道，你是更爱江山还是更爱美人？
再一个就是，你是否问过自己，究竟看上臣女哪一点？是我的身份，还是我这个人？」
她的话不禁让皇上陷入了思考之中。
他原本只是认为这个女人很漂亮，也觊觎她那鲛人的身份，但是，直到这一刻，他竟然发现这个女人还很聪明。
所谓打蛇打七寸，这个女人一下子就打到了要害之处。
「你很聪明。」
「不是臣女聪明，而是皇上明事理，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最想要的。」
美人固然是好，但是远远不及江山来的重要。
这就是她抓住皇上的心态。
但是假如真的只是因为这一点的话，那就容易很多。
只不过皇上更看重的是舒芷菡鲛人的身份这件事情。
看着他的犹豫，舒芷菡再上前一步，「皇上，恕臣女斗胆一说，假如你真的要将我困在这个宫中，那么，除非你找人整日将我看住，关起来，否则，我有的是办法离开。」
她毫不掩饰地将真心话给说了出来。
皇上看着他们两个人，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。
能够知道的是，这两个人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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