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我们，还有其他研究所能干？”顾老惊讶地问道。
是960厂吗？
肯定不是，他们虽然已经开始涉足国内的航空工业，但是仅仅局限于仿制，帮忙完成仿制品中的一些技术含量高的产品而已。
要说自研，960厂没这个实力。
全国能自研先进战斗机的，就两个单位而已。
顾老突然反应过来：“难道是老宋他们？”
“没错，我可以给你们透露一些秘密，宋老他们已经在着手打造歼十了，这将会是一款先进的鸭式布局战机。”
“歼十？”林老的手拿着酒瓶，正打算倒酒，听到秦阳的话，有些无奈：“这个型号是谁给他们的？”
“没错，项目型号是咱们空军下发的，这个规矩可不能被打破。”在场的一名空军领导有些不悦。
在以前，要搞什么战机，都是空军提出需求，然后下面的研究所来竞争，然后由空军给下发编号。
空军还没有下达任务，下面的研究所就搞了起来，这种主动干工作的精神，空军是不会批评的。
但是，连编号也自己起，这就有些越界了，老宋他们还把空军放在眼里吗？
“我给的。”秦阳说道：“怎么，空军有不同意见？”
刚刚还准备发火的空军领导瞬间就尴尬起来，原本紧绷的严肃的脸庞也赶紧缓和下来，努力挤出来一个微笑。
“哪里，咱们空军能有什么意见，这个歼十起得好，怪不得咱们的重型机叫做歼十一，原来是给老宋他们预留了个歼十的编号啊。”
“没错，秦总有远见！”
“来，咱们为秦总的远见干杯！”
老宋他们不能干，但是秦总可以！
顾老的心中很是震惊，什么时候秦总在空军的心中已经有了这种地位了？
一个地方工厂的厂长居然敢给空军需要的战机起编号，这种越界的行为，居然还得被一群空军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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